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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该杀的时候，我从不留手。”姜铭没有解释，只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嗯，人家也没留手，这就叫礼尚往来，对吧？”钱西暮侃他。

    “我杀人，他们来报仇，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。”姜铭淡淡道。

    “既然如此，你怎么还活着？”钱西暮好奇的问，照他这说法，应该主动把脑袋伸过去给人砍才对。

    “谁想杀我，我便杀谁，同样天经地义。”姜铭告诉他原因。

    钱西暮撇撇嘴，“怎么‘天经地义’到了你这儿，就跟闹着玩儿似得。”

    “世上本就没有天经地义，竟然被创造出来，跟玩闹有什么区别？”此刻的姜铭像极了哲学家，道貌岸然，鬼话连篇。

    “你很有深度。”钱西暮了一下大拇指，“看来昨晚探讨的很深入啊。”

    如此露骨又无趣的话，姜铭就当没听见。

    见他不应，钱西暮又开了新的话题，“昨天的事，不只是报复那么简单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为自己杀人，知道的也不多，所以能找到我报仇，本就不简单。”姜铭一早就猜到了，所以没有费劲的去查探什么。

    “不是为了自己？”钱西暮看他一眼，指指上面，“军方？”

    姜铭不说话，显然是默认了。

    “白？”钱西暮又试着猜了一下。

    姜铭轻轻点头。

    “你牛逼！”钱西暮大声夸奖他，“华夏四子，别人一个都不敢惹，你然跟三个同时开zhan，真是蠢者无惧啊！”

    “不还有你吗。”姜铭用令人酥麻的电眼扫他一下，赞道，“暗子也不差。”

    “嘶！”钱西暮哆嗦着吸了一口凉气，很是幽怨的道，“这时候你倒是没忘了我。”

    “应该的。”姜铭的语气表都很欠抽，所以在下一个拐角，钱西暮把他踹下了车——是真的拿脚踹！

    擦去子上的脚印，姜铭大步向前走去，并不是赶着去哪里，只是习惯这样走lu而已。

    看过地图，转过街角，走向另一条lu，那里有一lu车，可以送他去学校。

    嘀嘀！

    姜铭偏头看去，一辆红的宝马缓缓随他而行，车窗慢慢摇下，露出成非瑾俏媚的脸蛋，“大少，需要司机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去司。”姜铭婉拒。

    现在要面对的势，已经混杂不堪，再添，就真成一锅粥了，到时真不知道谁熬谁了。

    “明大也顺lu。”成非瑾再次邀请。

    姜铭看她一眼，点点头。

    车子停下，门开，姜铭坐了进去，还没见，就被室的馨香熏得……了两个喷嚏！

    “啊啾！”姜铭偏了一下头，“不好意si，唐突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我的问题。”成非瑾看他一眼，发动车子，“车上有令人作呕的味道，就拿香水遮掩一下，算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吧。”

    姜铭没问她是什么味道，那是人家的私事，与他无关。

    “和总经理吵架了？”成非瑾不想气氛太冷，便扮演一下八卦婆的角。

    “她还没学会吵架。”姜铭从另一个方向证明，两个人是吵不起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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